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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来这里?
男人看了林璇几秒,然后转向王主簿。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王主簿皱眉:“你是何人?敢管官府的事?”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令牌是木制的,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王主簿看了一眼,脸色变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1章修真界怎么还有其他人在三国(第2/2页)
“您、您是……”
“路过而已。”男人收起令牌,“看到这里热闹,过来看看。”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看这架势,好像是官府在抓人?”
“是、是。”王主簿连忙说,“此人赵云,勾结山匪,杀伤人命,下官正在捉拿。”
“哦?”男人看向赵云,“他杀了谁?”
“胡彪!还有这些家丁!”张横抢着说,“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男人看了看胡彪的尸体,又看了看地上的家丁,然后他笑了。
“有趣。”他说,“一个少年,能杀边军悍卒胡彪,还能杀这么多家丁。真是英雄出少年。”
王主簿愣了愣:“大人,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这里的事,我已经记下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王主簿脸色一变:“大人,您这是要插手?”
“不是插手。”男人说,“只是记录,我师门有规矩,游历天下,见不平事,当记之,至于如何处置,那是官府的事。”
他说着,又看了林璇一眼。
林璇忽然明白了。
这个人是“天机阁”的。
修真界专门记录历史、观测天机的情报宗门。
他们不会直接介入凡人争斗,但会记录异常事件。
而现在,他把这里发生的事,定义为“异常事件”。
林璇上前一步。
“王主簿。”她朗声说,“你与张横勾结,诬告良善,真以为无人知晓?”
“这位先生乃是游历天下的隐门高士,恰逢其会,已将此事记录在案。”
“你若一意孤行,隐门自有渠道上达天听,你是要为一个乡绅,赌上自己的前程性命吗?”
王主簿愣住了。
隐门?
他听说过这个词,江湖传说中,有一些隐世宗门,门人游历天下,记录世间不平。
他们不参与朝政,但他们的记录,有时会被某些大人物看到。
如果这个人是隐门的人。
如果他把今天的事记下来,上报。
王主簿的额头冒出冷汗。
张横也慌了:“你别听她胡说!什么隐门,我看就是江湖骗子!”
“闭嘴!”王主簿吼道。
他看向那个男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那眼神,让王主簿心里发毛。
“大人……”王主簿试探着问,“您真是隐门……”
“信不信由你。”男人说,“我只是路过,记录,至于之后的事……与我无关。”
他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王主簿喊住他。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
王主簿咬了咬牙。
他看看赵云,看看童渊,又看看那个男人。
最后,他做出了决定。
“撤。”他对衙役们说。
“表兄?!”张横尖叫。
“闭嘴!”王主簿一巴掌扇在张横脸上,“都是你惹的祸!”
他转向童渊,拱手:“童老先生,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下官回去后会详查,若真有冤情,定会还令徒清白。”
童渊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王主簿不敢多留,带着衙役匆匆下山。
张横想跑,被庄民们按住了。
男人看着这一幕,笑了笑,他走到林璇面前。
“姑娘非常人。”他低声说,“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说完,他转身离开,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山林间。
林璇站在原地,她知道,这个人还会回来。
草庐里,油灯摇曳。
童渊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赵云和林璇。
“子龙。”童渊开口,“你过来。”
赵云走到童渊面前,童渊抬起手,按在赵云肩膀上。
“疼吗?”
赵云摇头:“不疼。”
“撒谎。”童渊说,“你左臂那道伤口,再深一寸就伤到骨头了,手掌上的伤,以后握枪会受影响。”
赵云低下头。
“师父,我……”
“你做得很好。”童渊打断他,“面对胡彪那样的悍卒,能撑那么久,还能反杀。你已经出师了。”
赵云猛地抬头:“师父,您……”
“听我说完。”童渊看向林璇,“林姑娘,你也过来。”
林璇走到童渊面前。
童渊看着她,看了很久。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童渊缓缓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今天,你救了子龙。这份情,我童渊记下了。”
林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童渊摆了摆手。
“你不用解释。”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会害子龙吗?”
林璇摇头:“不会。”
“那就够了。”童渊站起身,“子龙,你的‘变’,或许已经到了。此人此事,是你之缘,也是你之劫。好自为之。”
他说完,朝门外走去。
“师父!”赵云追出去,“您要去哪儿?”
“云游。”童渊头也不回,“该教你的,都教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
“师父!”
童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赵云一眼。
那一眼里,有不舍,有担忧,但更多的是释然。
“保重。”
两个字说完,童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赵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
林璇走到他身边。
“赵君……”
赵云转过身,看着她。
他的眼睛很红,但没有哭。
“我没事。”他说,“师父走了,但我还有你。”
赵云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是那块碎了的青玉,他已经用细绳把碎片绑在了一起,勉强恢复了原形,但裂痕清晰可见。
“玉碎能护人,便是它的造化。”赵云低声说,“今日若无你,我已不在。”
他把玉放在林璇手里。
林璇握着玉,碎片硌着掌心,有些疼。
“赵君……”
“云,一介山野武夫,别无长物。”赵云抬起头,看着林璇的眼睛,“唯有此身武艺,此生承诺:无论你去往何方,寻亲之路何等艰险,云愿为前驱,护你周全。”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此心……此心可鉴,如同此玉。”
林璇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那么炽热。
就像他手里的枪,直来直往,没有一丝杂质。
“赵君之心,我已知晓。”林璇轻声说,“前路漫漫,愿携手同行。”
赵云笑了。
那笑容很干净,像雪后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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