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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走错了。”
话没说完,白桃脚下生风,一秒不敢多留,没命似的往楼下跑。
“别走啊,你是来看病的吧?”
秃头男人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桃充耳不闻,生怕慢一秒,她就会被抓进那间血腥诡异的黑诊所里任人宰割。
冬日晚风拂面。
白桃鼻子发酸,跑着跑着,眼睛就红了。
太可怕了。
一路跑回军区大院。
“白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卫兵换班,大晚上,大院家家户户都睡了,白桃哭着从面前跑过去。
卫兵摸不着头脑,职责在身,也不便追上去问个究竟。
洛砚修脚疼,白天又被女骗子气的七窍生烟。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晚饭是张婶做的,盐放多了。
洛砚修口渴,下楼接水喝,走到厨房旁边的房间。
透过门缝,房间里也没开灯。
她睡了?
一天不见,她身体好点了吗?
洛砚修握着水杯把手,暗自想着。
忽然间,大门从外推开。
一道娇弱的身形,裹挟着室外的冷空气和肥皂的香气,慌不择路的撞入他怀中。
冲击力有点大,撞的洛砚修身体一晃。
洛砚修抬高双手,大脑短路,任由对方抱着,直到怀里传来女孩低低的啜泣声。
家里唯一的年轻女孩,就是打工养家的小保姆。
原来她没在房间。
刚从外面回来?
好像……还哭了?
眼泪在睡衣领口晕开,怀中人泣不成声,身子一个劲儿的颤抖,状似被吓坏了。
“你…还好吗?”
洛砚修不擅长安慰人。
黑灯瞎火,小保姆梨花带雨扑进他怀里,胳膊紧紧圈住他腰,身体贴着身体。
洛砚修像是被人点中穴位,全身僵硬,大气不敢出喘一下。
“为什么这么对我?”白桃放声哭着,小手握拳,愤恨捶打洛砚修的胸口,“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恨你。”
狗男人闯进她招待所,强行和她发生关系。
事后她怀孕。
而他系上裤腰带,逍遥自在,一副理都不理的嚣张态度。
到头来,吃亏受罪的人是她。
这不公平。
白桃怨恨不公,哭到嗓子嘶哑,大脑严重缺氧,情绪失控,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并没注意身前人是谁。
洛砚修笔直站着,默默承受白桃的情绪宣泄。
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她被外面的男人欺负了?
出身军人世家,洛砚修嫉恶如仇。
“他是谁?家住哪儿?我替你去教训他。”
洛砚修攥紧手指,手背上的血管青筋,蜿蜒爬到小臂。
眼泪模糊视线,白桃无助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狗男人的家庭住址。
“出门在外,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和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男人更了解男人。
经洛砚修分析,那男人必定品性卑劣,低级无耻。
伤害女同志算什么本事。
真男人应该扛枪打战,保家卫国,到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家发展,为社会进步做贡献。
“为那种烂人掉眼泪,不值得。小桃同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我或许可以帮你。”
洛砚修气愤吐槽之余,想的是如何解决问题,帮白桃从悲伤中走出来。
哭声暂歇,白桃咬着红润饱满的唇瓣,思考着洛砚修的话。
他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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