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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梦珠垂眸想了想，“梦珠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
“……什么？”
“她说你曾经被隗亦攸追杀。”应梦珠直视他的眼睛，“是他救了你一命。你当时是想要杀了丽港码头的一个投资人，对吧。”
柏曜猛地站起身，逼近应梦珠。
应梦珠半点不退，继续说：“你是柏家的人，丽港码头出问题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柏曜一把扼住了应梦珠的咽喉，“邵小姐，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那就让我做个明白鬼。”应梦珠抓住他的手，“告诉我，你在当年的海底隧道案里，究竟扮演什么样角色。”
“我这人偏就没有成人之美。”柏曜扯出一抹冷笑，“我把你的尸体扔进海里，你猜柏谕多久会找到你？”
他力气极大，应梦珠很快就呼吸不畅了。
她了解柏曜，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所以事先带了电击棒，她刚要摁动开关，忽然有人厉声道：“柏曜！你在干什么！”
柏曜一僵，立刻松开了应梦珠。
应梦珠伏在桌子上痛苦咳嗽。
一阵高跟鞋响，女人大踏步过来，查看应梦珠的情况：“你还好吗？”
应梦珠喘匀了气，摇摇头，“我没事。”
女人转头，一巴掌扇在柏曜脸上：“你疯了？！”
应梦珠呆了下。
柏曜冷淡道：“你来干什么？老太太说了不准你进去。”
“我只是出来走走。”女人道：“我才懒得去见那群寄生虫。”
应梦珠眸光转了转，猜出了这女人的身份。
柏承翊的初恋、柏曜的生母，姚舒蕴。
她看上去顶多四十岁的年纪，黑色大波浪卷发，皮肤白皙，妆容精致，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
应梦珠还以为她会是那种荏弱可怜的类型，没想到这么雷厉风行。
“不好意思，他可能是喝多了。”姚舒蕴对应梦珠道：“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应梦珠摇头。
姚舒蕴看了看两人，“你们起争执了？怎么还动上手了。”
“不用你管。”柏曜很烦躁，一把抓住应梦珠的手腕，“你跟我过来。”
“柏曜！”姚舒蕴怒道：“你又要干什么！”
“没事。”应梦珠摆摆手：“我跟柏少有点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她被柏曜拽到了花架之后，柏曜松开她的手，“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一开始就问了。”应梦珠揉着自己作痛的脖颈，“你跟陆雪沫是什么关系。”
“我也一开始就回答了。”
应梦珠：“你没说实话，或者是有所隐瞒。”
柏曜将她按在花架上，自上而下地审视她，“那你呢，Nicole·Rockefeller，你为什么想知道？”
“为了打击情敌啊。”应梦珠说：“她跟柏谕有婚约，我想要抓到她的把柄，让她主动跟柏谕退婚。”
柏曜好一会儿没说话，似乎在思索她这话的可信度。
“陆雪沫。”终于，柏曜厌恶地评价，“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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