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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
她有什么要请罪的。
她如今是虫二的才女佳人解语花。
将今日在那暖阁里自己的行径细细想一遍,她自觉自己表现的很好,不光言行恰到好处,身段也是没得挑。
哪怕以后她不当官了,做妓女那也是能做头牌的。
她这么想着,自然也这么说了。
“今日奴家何错之有?”
魏良时低头掸了掸裙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裙子,忍不住拎起裙摆细细打量了一会。
女子的裙子样式不比男人的衣服,精致又复杂。
这裙子是两大片交叠在腰上,外头又罩着一层纱。
带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么系的,她刚才在梢间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最后只得歪歪扭扭的塞在腰带里。
“要是没什么事,奴家就告退了,教习娘子还等着奴家回去听训呢。”
魏良时转身就走,不欲在此处多留,影壁后头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一般。
大约人已经走了吧。
她不再多琢磨,将此事就这么囫囵了过去。
哪怕是明日萧承稷真的追究起来——
她心里有些打鼓,可是再怎么担心,这会叫她真的再回去,她也不敢的。
想到这里,魏良时抽空顿住脚步,朝那安安静静的影壁后头喊了一声。
“您约莫是喝醉了酒认错人了,奴家跟您没见过!您赶紧回去吧,当心着凉伤了身子。”
她扔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哒哒哒”的踩着碎石子路小跑走了。
冷风吹过竹海翠影,穿插过海水一样的竹叶,带着微微的苦涩和清冽,迎面拂过他的脸颊。
方才的冰酒喝的少,这会子酒气才蒸腾起来,像在脑袋里蒙了一层雾,分不清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冷风吹的缘故,他闭了闭眼,按了按有些发紧的眉心。
满腔的酒气终究化作一声叹息,萧承稷转身往回走,踩在枯枝落叶上,那声音清脆得像方才屋里她劝酒的声音。
哪里有这样咄咄逼人的劝法,酒杯逼到他唇边,不像是给恩客敬酒,倒像是玩弄人来了。
啧。
他揉着眉骨进了间隐秘安静的屋子,里间已经等候多时的几人纷纷站起身。
见他似乎有些醉意,宋子染有些惊讶道。
“殿下喝了酒了?”
从前只要有正事,萧承稷从不饮酒,哪怕是在秦楼楚馆,也不见他沾染半分,今日竟然难得一见的奇景。
“什么酒,让殿下醉成这样?”
萧承稷摆摆手,振袖坐下来,接过宋子染递过来一盏醒酒的清茶。
他松散的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执盏呷了一口苦茶。
“烈得吞刀的烧春酒,掺了碎冰,一杯烧酒抵十杯桑落屠苏,当浮此生一大白。”
他素日不爱醉酒,如今却不见恼意,眉眼俊逸,慵懒随意,想来方才光景,应该让他十分愉悦。
宋子染心里暗暗称奇,其余人也都有些神色古怪。
谁敢这样劝他喝酒?
实在叫人好奇。
今日议事,正是挑在此地,在萧承乾的眼皮子底下,反而更避人耳目些。
如今箭在弦上,只要太子再逼一把。
只是太子实在羸弱,烂泥扶不上墙,还需他背后给些助力。
魏良时这几日有意避着萧承稷。
不知道算不算是做贼心虚,一想那日萧承稷的语气神态,她就有些心里发毛。
分明并未留下什么把柄。
就算是在虫二,她也一直蒙着面纱,没人见过她的样子。
她不信萧承稷能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她。
只是同在朝堂,总有碰面的时候,都不需萧承稷亲自召见,这一日在御史台整理卷宗,她捞起袖子捧着卷宗进了内阁,迎面看见个人坐在案后翻书。
她低垂着眼往里走,听萧承稷远远叫住。
² 6 ² X 𝑆 . 𝒞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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