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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一直分辨不出来喻行是对她产生了几分情愫,还是只是产生了几分欲念。
无所谓,反正她对喻行只有欲念。
就他那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格,跟他一样有病的人才会喜欢。
阿牛重新点了灯走过来查看,果然看到那个铜锁掉在地上,牢门只是虚掩着。
他瞥了一眼夏灼灼,道:“算你老实。”
夏灼灼呵呵了,不老实能怎么样,举着这个破锁杀出去,见谁砸谁,吓死他们?
阿牛掏出个新锁把牢门锁上,又拿着那个破锁对着灯看了半天那个断口,自言自语道:“好好的这锁怎么就断了?莫不是天气太潮,给锈了?”
夏灼灼把手伸出栅栏,道:“阿牛哥,辛苦了,这些银子你拿去喝点小酒,回来路上顺带给我捎些饭菜就行了。”
阿牛接过了夏灼灼的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道:“等着吧。”
秦富说的没错,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尤其是坐牢,没点银子打点一下连吃的黍米粥都是馊的,这么点地方再一拉肚子,她怕是等不到升堂的日子了。
不拉死,也原地臭死了。
阿牛一走,夏灼灼就看到个个牢房里的人都走到牢门边上摆弄那门上的铜锁,扯扯敲敲,叮叮当当的。
想看看自己的锁是不是也锈了。
他们开始还以为那牢门是狱卒事先给打开了。
你要是愿意花点银子,想要进去探视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有隔壁那男人没动,依然背靠在两个牢房之间的栅栏上。
夏灼灼趁着灯火还亮,转头望了望,只见他个子不高,头发乱糟糟的遮着脸,看不清面容。
男人伸了个懒腰,道:“你这个夫君,看上去谦和有礼,没想到还挺野的。”
夏灼灼尴尬道:“公子见笑了。”
男人又道:“虽然是个残废,却内力深厚。把那锁环给震断了,挂锁的锁扣却还能完好无损。”
夏灼灼道:“公子误会了,真是那锁锈了。”
男人笑笑,他脑子锈了那锁也不能锈断了。不过他也没再说,毕竟行走江湖,谁都有些不能说的秘密。
只道:“我就是个山野匹夫,不是什么公子。”
“就叫我光头吧。”
光头。
夏灼灼怔了怔,从前凌欢的代号也是光头。倒不是因为她真是光头,只是因为她姓凌。
她说零蛋,就是个光头。
他不会是…
𝟸 𝟔 𝟸 Ⓧ 𝚂 . 𝑪o 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