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顺着陈琦的力道起身:“谢殿下。”
陈琦:“靖安侯来此几日了,姜淼可曾安葬?”
石泉叹息一声,眼眸中有寒光闪烁:“臣是两日前来的青州府,那天是齐国公薨逝的第十五天。”
“错过了头七和二七的下葬之日,只能是等三七,第二十一天,再行下葬了。”
陈琦:“府中的家小呢?你将他们安排在了何处?”
石泉:“臣奉陛下旨意,将齐国公府中的家小,全部关押在了后宅之中。每日按时奉上饭食,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琦点头:“嗯,靖安侯处理的不错。”
石泉叹息一声道:“殿下谬赞了,这本就是臣分内之事。”
“不过,殿下,臣还禁足了三个人,不知该如何处置。还请殿下示下。”
“哦,是谁?”陈琦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石泉,他不明白,还有什么人能够让身揣圣旨的靖安侯都束手无策。
石泉:“卫国公赵吉,颖国公齐铭和宁乡侯卞庭。”
陈琦眼中的疑惑更盛了:“卫国公赵吉来此我还能理解,不过就是为自己的闺女来撑腰的。”
“其余那两位是什么鬼?他们来齐国公府所为何事?”
石泉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的答道:“那个,臣也是道听途说。”
“那个,颖国公齐铭,据说是齐国公府三公子姜炫的义父;那个,宁乡侯卞庭据说是齐国公府六公子姜焰的师父。他们来此,说是为了给他们的义子和徒弟讨公道的。”
陈琦眼眸微眯:“什么劳什子义父,师父的。说白了,就是这二人的亲爹呗。给自己亲儿子抢夺家产来了呗。还找那些个理由干啥。”
“他们三人现在何处?”
石泉:“他们三人被臣禁足在,禁足在偏院之内了。”
“那就继续关着,等到姜淼下葬的时候,让他们穿上孝袍,带上孝帽子,去给姜淼抬棺去。”陈琦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直接给三人安排好了任务。
陈琦:“另外,命人将青州刺史请来,我找他有事儿。”
石泉当然知道陈琦找青州刺史所为何事了,直接领命道:“是。臣这就派人前去传青州刺史前来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