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思航或者霍木州其中一人主动和她诉说事情，她也只能安慰和她倾诉的一方，不能去指责另外一方。
霍木州收到顾小小隐晦投来的目光，抬眼望去：“有事就直说。”
顾小小也没有被逮到后的心虚感，直接就开口问道：“霍一，你从小就跟着老大一起长大的吗？”
“嗯。”霍木州抬了抬眼镜框，眼神中的视线落在顾小小身上有一些道不明的意味。
顾小小将最后一口果汁喝掉后，回望着霍木州的眼神道：“那你跟傅队长也是一起长大的吗？”
“不是。”不清楚顾小小到底想说些什么，但是霍木州的直觉告诉他，顾小小接下来说的话，绝对不是他想听见的。
陈辰挣扎了一个晚上终于挣脱开了梦境的束缚，在梦境中他死了得有八百遍。
现在坐在一旁用餐，听到霍木州的回答，陈辰才幡然醒悟，对啊，怪不得一开始的霍木州就对言莫言听计从，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
俩人一开始就认识，怪不得霍木州和刘溯楼之间完全没有刚认识的隔阂，俩人搭配着言莫的话干活，显得那么得默契，原来这几人是先就认识！
“这样啊，今天早上有一个女孩子跑过来问我傅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