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直视前方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往回看去，那袭被云雾缭绕的蓝裙又缓缓退回水面上方。
在发觉水中的异样后身形向上浮起了距离水面将近百米的高度。
随即才靠近了那一处吸引了她视线的地方。
这种因为地形的缘故，在地面积蓄出水潭，平湖的场景在北域十分常见。
这处湖面先前她也见过，因为北域的水系实则并不算充沛，所以等到冬季枯水期。
北域这些浅湖许多都会随之消失，不过这一处湖水俨然算是其中较大的。
等到入冬之时不会完全干涸，而是会在水上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面，而不会凹陷成淤泥地。
此刻，在接近湖水中央的位置。
夏风拂过粼粼的水面，带出破碎的光影。
而方明了的视线则是穿过澄澈水色。
令一圈约莫一丈大小的青色圆斑映入眼中。
那并非是什么水石灵植。
而是首尾相接，万鱼合聚。
由数不清的绿柳鱥组合而成的鱼旋舞。
而在将神识探入水中，察觉到内里隐隐传来的轻微却剧烈的灵气波动之后。
她更是集中了注意力，这绿柳鱥仅是一种凡鱼。
算得上是北域溪流湖泊之中最寻常不过的一种小鱼，是随处可见的存在。
而且即便长成，个头也不会超过手指大小。
因其适应较冷的环境，极小的个头，与对北域环境良好的适应力。
从凡界一路分布到修仙界，让方明了略微有些疑惑，然后在记忆里思索了一番。
她记得这种绿柳鱥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