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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寂没有说话，抬手接过孤鹰烫好的木炭，清寒眸子泛着冷意，一步步向跪在地上的刘管家走近。
刘管家看到那冒着白烟的碳，身子不禁发颤，额间渗出冷汗。
“沈……沈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孤鹰冷冷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刘管家闻言，摇了摇头。
“那说说，这段时间，你在府中看到了什么？”孤鹰又道。
“小的一直都在府中兢兢业业做事，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刘管家硬着头皮道。
沈长寂冷嗤一声。
那炭虽然没有贴近肌肤，但刘管家足以感觉到那烫人的热气。
“我没有耐心。”沈长寂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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