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严密看护着此处的斗争,但若是白无一没有看错,一些警察似乎也在进行分队。
“呃……接下来开始第二、三、四个规则选举,这次就照两样子……”
站在台上的主持人有些手足无措地颤抖着,明显对这种状况没有准备,同时,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也缓缓走了过来,在他们到来时,一些本来靠近纷争队伍的警察明显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维护现场秩序了。
……关寒该不会让雅各布把医院要拿酒吧里的人来做药的事公布出去了吧?这样虽然可能让酒吧不得不更改一系列规则,但也彻底把克里斯蒂安那边得罪死了,老实说,在不能确保修改规则的行为必然取得利益的情况下,得罪克里斯蒂安的代价说不定比失去整个酒吧还大。
“……警官,可以让我们说一些话吗?”
这时,一名戴着白鸽口罩的医生忽然走上前来,走到对峙的两个暴力集团中间。
这医生一上来,警察们便忌惮地退了两步,直到他开口,才有些犹豫地点点头后补充了一句:
“可以是可以,但请不要扭曲选举结果……木台,木台必须是绝对公正的,我们的一切秩序都建立在这公正之上。”
“我们明白。”
那医生冷冰冰开口,随后一点点走到两个对峙集团中央的最前方,穿过身,以毫无情绪亦无生机的眼扫视了一下两端。
“医院……”
他说话,喉咙中依然带着那种沙哑声,手中举起了一个显眼的东西——一杯酒。
医生将酒当场饮下,甩了甩手中空荡荡的酒杯,开口:
“充分尊重各位的意愿,无论如何,都绝不会干涉本次选举的结果,这次的情况,大家也很清楚,是酒水中出现了和医院中药物相同的成分……这是一种不正确的交易与贩卖,而且可能导致医院药物配方的泄露,我们绝不支持这种泄露行为。”
啪。
酒杯掉到地上,其中残存酒水在地面陷出一点小小水渍,对峙的双方、加上警察,似乎都对医生的发言有些发懵,但那医生却只是平静点点头,随后便带着其他医生又走到了远处去了。
“……啧。”
关寒明显啧了啧舌:
“清教徒对医院那边的掌控力度还真是……越来越强了,我还以为这次起码会让他面临点内斗问题不得不亲自出面呢,还是说,他用杰森很顺手地干掉了那些阻碍的人呢?”
“你都散播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说酒水里面有迷药而已,我可没把那最糟糕的情况透露出去,按照服务员那边对付老板的规则,酒吧那边的秘密是可以一个个说的嘛,而那个规则……真不知道其他国家那边是怎么翻译这个双关的呢?”
关寒充当谜语人摸着自己下巴嘀嘀咕咕,白无一选择……
“啪。”
“疼诶。”
选择敲其脑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