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楚戈站在云琅的身侧睨看着他，如同冰淬般的嗓音掷地有声。
“说，锦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轷魃面色一僵，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你怀疑是我害了若若？”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害死了她！”
轷魃的表情一瞬间阴沉可怖：“要不是你当年帮她逃婚，我们早就结作了夫妻共同治理南巫了，又怎么会有后面的悲剧！”
“楚宸那狗东西若不是为了对付你又怎么会对南巫下手！”
“南巫远离世俗，久居深山自治千年，招谁惹谁了！”
“南巫的悲剧也有你的一份！”
楚戈并不否认这一点，不过也不会完全被他牵着走：“首先，锦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