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到哪,还没有当年二皇子那次死得多呢。”
“照老祖这么说,我们需要再往那个平王那里下个注了。”
“这倒没有必要了,田家也该有自己的气度。”
就在这时,田府的管家有重要事情来报,听完他的汇报后,于寒叹了口气道:“这个平王殿下不简单啊,这是非得拉我们下水。罢了罢了,迎风,你让平野那小子加入平字营吧。”
田迎风瞬间抬起头来,一脸不可思议,要知道田平野可是整个田家目前最有希望进入碎境的强者啊。
田府的事情,秦平自然不知道,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情很不好,很想杀人。
秦平看着跪在眼前的肥胖男子,阴沉着脸说道:“梁校尉,这事情怎么了?”
梁帆满脸苦笑,他也没想到秦平居然会出现在这青楼里。
事情还要从秦平离开军营说起。
自从知道梁帆还在齐州城内,秦平就准备找他私下聊聊,其实最主要还是想炸出一些油水了。
要知道,秦平了解了齐州营这些年的待遇后,心里可是一直憋着火呢,必须找人来发泄。
听说梁帆在齐州城内最大的青楼燕春楼包养了一个头牌,这几日经常去那边厮混,秦平便带领几人来到了这里。
当然了,花可儿没少拧秦平腰间的肉。
即便在这个“路有冻死骨”的时候,也阻挡不了那些达官贵人的享受玩乐。
燕春楼内莺莺燕燕、杯筹交盏、酒池肉林,好不热闹。
秦平坐在大厅的一角里,面带笑容的看着这一切,但他的眼底却是冷冽至极。
因为他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日在驿站内的那些人吗,还有从齐州营滚蛋的军中官员吗?
看来,他下手还是不够狠啊。
谢扶摇笑嘻嘻的从几个姑娘身旁穿过,顺便揩了几把油水,引得姑娘们娇呼不断。
他顺势来到秦平跟前道:“都打听好了,梁帆在三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带了六七名侍卫,最高的修为也只是神境而已。”
秦平点了点头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吗?”
谢扶摇脸色有些不自然道:“除了梁帆和他包养的那个叫做如香的花魁外,还有几个雏,就是刚被送进来的姑娘。
听老鸨说,这梁帆有这个癖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