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判到这个问题，也是我的失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失误过的。
“没有人能知道意外到底在什么时候发生。”
“可是…”
时初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晚歌轻轻捧着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就算是机器也会有故障的情况，你已经最好了。”
“真的吗？”时初然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句话，但是自己很害怕父母亲失望的样子，害怕眼前的人对自己的失望，还有别人对自己的否定。
“当然！”这一点当然毋庸置疑。
晚歌贴紧了他，又开口说着：“然然，你不需要强迫自己什么都做得最好，你也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吃醋，可以耍小脾气，可以当一个小朋友。”
时初然眼眶还微微泛红，看着眼前的晚歌，然后开口说着：“我小的时候也很完美，也很乖，成绩也是最好的。”
就算他是小朋友，他也还是很懂事很懂事的。
晚歌指尖擦过他的眼角，然后回答：“那你在我面前可以做一个，不乖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