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的他接连刺了好几下,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连衣服都刺不穿。
手下一副见鬼的神情看向掌柜,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
见多识广的掌柜的倒是一眼便 看出了端倪。
“慌什么,他身上那件衣服有是件法袍,一般刀剑难以 刺穿。”
听说顾浔身上穿的是法袍,手下当即换来一柄玄铁打造的钢刀,举起便要砍,却被掌柜一脚踹开。
“你个败家玩意,你知道这样的一件法袍值多少钱吗?”
手下茫然摇头,掌柜的气急败坏的竖起两个手指。
“二十两?”
掌柜的眼神想刀了这傻逼玩意。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两百两银子。”
见到掌柜那无奈至极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又猜错了。
“难道是两千两白银?”
“老大,咱们这回发了。”
“没眼力劲的玩意,最次的法袍都是两万两金子一件。”
手下挠了挠头,当草寇平均下来,一天也就只能打劫几两银子。
两万两金子,他想都不敢想。
“老大,还是杀手好,头一次就能打劫这么多。”
“以后咱们再也不当草寇了,就做杀手 。”
“就你这傻逼还想当杀手,洗洗睡吧。”
曾是血手门金牌杀手的他,知道杀手的行业的危险。
这次若不是万不得已,必然不会重操旧业。
他只想安安心心的做掌柜,在与来往的客人讨一点过路钱。
做完这一单,他便可以彻底摆脱杀手身份。
“把他衣服脱了。”
刚将顾浔扶起来,准备脱衣服时,顾浔忽然做了一个鬼脸。
“要不要点脸,四人的衣服都拔。”
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将其吓屁滚尿流。
还算镇定的掌柜看着死而复生的顾浔,一脸不解:
“你明明喝下了阎王散的。”
故意戏耍几人,二人的顾浔端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说我是神医,你们信不信?”
顾浔之所以捉弄几人,理由很简单,路途太枯燥,找点乐子。
恰巧此时雾魉也提着一串脑袋进来,这些人都是血手门的之人。
这些人从信州边界便尾随着,本不想搭理,奈何偏偏要送死 。
“公子,埋伏在客栈周围的,都清了,现在只有客栈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