覅叫,听侬个听我额,啥人级别高啊?”鸭舌帽瞪起眼睛:“去打电话,告诉南京路个第二组,让伊拉开车跟上去!”
“你···”穿灰色中山装的青年不由气结:“我还要报告丘队长!”
“随便好唻,”鸭舌帽懒洋洋回答:“阿拉辣海搿搭,等丘二哥。”
这么一阵耽搁,等到灰色轿车急三火四的赶过来,已经过去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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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金素贞熟门熟路,不时给黄包车夫指路,很快来到租界西区,在一栋欧式洋房前叫停了车。
夏吉祥抬眼望去,发现这是一家独门独栋的别墅,前有庭院,后有花园。
前院门前有罗马式石柱门廊,洋房前庭搭着日式幕布,摆放着吊唁物品,果然在办丧事,氛围很压抑。
一个穿着和服的老年仆人,佝偻着站在门前迎宾,他瞅见夏吉祥一身西装革履走下黄包车,马上点头哈腰,连连鞠躬。
佛敬金装人敬衣,夏吉祥换了一身开司米西服,果然气魄不俗。
可当老家仆上来接礼品,一抬头看清了夏吉祥面容,着实大吃一惊,就像见了鬼一样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匆忙转身奔进屋里。
“呵呵,看来我跟这津川家真有瓜葛,都特么认识我这张脸,悲了个催的,这该死的失忆,我还是啥也想不起来。”
夏吉祥暗暗苦笑,心说幸亏身边带着金素贞 ,不然一会津川义筒出来,我要是一脸懵逼,啥都答对不上来,那才尴尬呢。
不多会房门响动,门内很快走出一老一少两位日本人,老者五十多岁,穿着一身和服,头发斑白,眼神恍惚,一脸憔悴的皱纹。
年轻的穿一身茶褐色军服,领章配着大尉军衔,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面容与老者相像,只是眼神非常锐利,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他出来一见到夏吉祥,就猛然停住了,随即把手插进裤兜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打扰了,津川老爷,”金素贞向二人深深鞠躬;“我带吉良君回来吊唁义辉公子,义敏少爷,您回来了,今天刚到家吗?”
夏吉祥顺势行礼;“啊, 津川老爷,义敏少爷,请节哀顺变,”
显然,老者便是津川义筒,他面色铁青的盯着夏吉祥,面目逐渐狰狞,露出失去理性的愤怒,突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