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身边要不是有陈文锦陪着还指不定孤单难过到何种地步。
祖孙俩亲昵了会儿,才注意到旁边跟着的小官:“这是谁?”
陈文锦一把拉过他,笑着介绍:“奶奶,这是我哥。”
丫头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陈皮:“你儿子?”
但也不像吧,陈皮对藏月的心思人尽皆知,这小伙子年岁看着有二十了,若真是那岂非阿月沉睡没几年陈皮就跟别人生了孩子。
“不是,我在川省捡的,看着怪合心意就带着了。”陈皮侧面解释了一下。
貮月红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不留痕迹打量了好几眼,才垂下眼轻叹一声。
他这个徒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狂,想想那些人在外面的穷追不舍和震怒,连张启山都扛不住。
这人还厉害到大摇大摆的带人回长沙。
“坐火车也累了一路,先回去歇着吧,有什么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
陈文锦不疑有他,拉着小官就跟着丫头去了后院。
至于陈皮和貮月红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总之第二天后,他对于小官的管束不再那么强,想出去走动也不再推三阻四。
陈文锦带着小官在长沙城的大街小巷里乱窜,跑的疯疯癫癫乐不思蜀。
年夜饭当晚,可能是憋了两年跑了个痛快,小官心情确实好,默不作声的连干四碗饭。
乐的丫头喜笑颜开,自从红爻他们被送走,她可是极少见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