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有颂命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不过为了在过年的时候不让二月红失望,颂命天天就去戏台上练,还特别声明不让二月红看。
实际上,是因为她这么多年不练早忘了该怎么唱,姿势怎么摆了,怕二月红看见气得把她赶出家门,只得赶紧远程呼叫解雨臣救驾。
“颂颂,你刚刚那句不对,最后一个字是往上扬的但你是向下降了,你再听一次我的。”对颂命,解雨臣可谓是尽心尽力地教,这么来说吧,自从掌握实权后他就没这么耐心教过人。
颂命在学东西上对老师简直不能更尊重,解雨臣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要让北走她看一眼南边都算她输。
在双方的努力下颂命进步飞快,学了个七七八八。
后来因为要扣动作解雨臣便提前来了红府。
如此特训三个月,颂命不说是能达到解雨臣那个级别,但是其五分之二还是有了,到时候她再撒撒娇这事就能糊弄过去。
计划通!
二月红能不知道解雨臣今年这么早来是为了什么吗?
但对于他来说,颂命依旧愿意为他去做什么事,能够证明颂命这个孩子心里没有因为这些年的不见与他生疏他就很开心。
于是每天坐在墙边听听院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唱戏声笑的快乐。
时间来到正月二十,那套戏服头面翻新好了,颂命简直是垮着个苦瓜脸去拿的东西。
可,
她没想到这一天开始二月红的身体情况开始急速下滑。
先是嗜睡,接着不断咳嗽,四肢酸痛,饭量越来越少,最后直接开始咳血。
解雨臣连夜安排认识的国医坐私人飞机到长沙给二月红调养身体。
但人老了,寿命就是到头了,没有病灾,只是时间到了而已。
国医把完脉后说:“家里人再陪陪吧,恐怕过不去这个冬天了。”然后摇着头叹息离去。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大概就算做好了离别的准备,但是这事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还是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