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表示费兹捷勒情况很不乐观,极有可能醒不过来,需要你过来守着他。”
念头一闪而逝,雷夫果断起身穿衣服。
费兹捷勒是洁身自好的人,烟酒女人都不是他的爱好,似乎就喜欢打桥牌,怎么会突然进医院。
“苏珊,费兹捷勒什么情况?”
“昨天见他好好的,一晚上没有见面,他就出事了?”
“费兹捷勒打桥牌输了,不认账,被人打了一顿,丢到大街上。”
“不知怎的又遇到当地黑帮,被当地黑帮教训一顿,伤到脾脏内出血,现在在医院抢救。”
“等你到医院再说,电话里不方便。”
雷夫没有着急穿衣服,本能感觉费兹捷勒出事是一场阴谋。
能和费兹捷勒打桥牌的人,绝对了解他的身份,怎么会在费兹捷勒不认账的情况下打他,还将他丢在大街上。
阴谋的味道刺鼻,雷夫犹豫咱也不要前往医院。
危险的不只会有已经出事的费兹捷勒,还有可能是他和苏珊。
作为一体的集体,哪怕内部不和,外部不会认为他们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将他们作为整体看待。
费兹捷勒已经出事,证明对方下狠手的决心,在收拾他和苏珊,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毕竟已经得罪了整体,不在意多一个少一个。
思绪在脑海翻腾,雷夫不知应该如何抉择。
卡尔来到罗伯特的别墅,打量着别墅周围的布置。
罗伯特别墅被轰炸两次,卡尔十分担心他的安全。
万一遇到轰炸,他要找到安全躲藏地点,不能被炸死炸伤。
第二次轰炸的突兀,没有做好防御,虽然没有炸死人,但有人被炸伤,这也是很不美妙的事。
他可不想过来一次被炸伤,回到基地无论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这一件丢人的事。
罗伯特没有在电话中说具体事,卡尔十分好奇罗伯特要和他讨论的事。
罗伯特不是亨特,亨特的业务只有一个走私,其他的事情做不了,也没有权限去做其他的事。
药品走私步入正轨,只是人数太多,分钱的人也多,分到手的钱并没有多少。
他不能甩掉大多数人,只能和大家一起同流合污,一起赚钱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