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侯夫人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可是咱们家的这位大姑娘竟是有着准主意的,只怕心里想着姑太太早日接她过去玩乐呢。”
史鼎夫人忙笑道:“嫂嫂这嘴太直了些,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嘴上说的再狠,心里却是软的不行,只想着湘云好。”
保龄侯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我还能为何,不过是侯爷占了人家父亲的爵位,我只替侯爷尽尽心吧。”
史鼎夫人笑着推了推她:“却又来,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么,就这么嘴硬,还不是看了这孩子可怜,只怕没人疼才如此上心,只说什么替人尽心,说出去可不叫人难过呢。”
保龄侯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想到湘云复又头痛不已,在那里摇头叹息。
史鼎夫人知她想些什么,遂安慰道:“嫂嫂不必挂怀,大姑娘既是回来了,以前落下的礼仪咱们现在权且一步一步地教给她,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里百里加急给两位侯爷送信,势必要给湘云找个稳妥的好人家,也算不负了大哥大嫂的在天之灵了。”
保龄侯夫人点点头说道:“也罢了,只不要带累了咱们媳妇女儿的名声就好。”
史鼎夫人笑道:“瞧你,又来,哪里就至于这样了。”
保龄侯夫人轻轻一笑:“大概你不知道,那位宝玉据听说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