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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送走了襁褓中的女儿毛毛。
五年后接她回家,却发现自己无法靠近她。
每当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钻进鼻孔,胃里就翻江倒海。
我查阅文献,动物母兽会咬死沾染异味的幼崽。
人类虽不至于此,可那份本能的排斥如同附骨之疽。
>我拼命想爱她,身体却诚实地抗拒。
>直到那天,她仰着保姆同款的笑脸扑来,我竟下意识将她推开。
毛毛跌坐在地,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惶惑:“妈妈,是我臭臭吗?”
我颤抖着摸出那瓶随身携带的消毒喷雾。
喷在掌心,深吸一口——只有盖住她身上别人的味道,我才能勉强给她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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