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包扎工作的雪绒花略带羞涩的解释道,“我从小就对催眠很感兴趣,你知道吉普赛人吗?能用水晶球催眠的吉普赛人。”
“知道”卫燃点点头。
“我小的时候,祖父和我说他曾经见过真的会催眠的吉普赛人。”
雪绒花说道,“是在他工作的集中赢里,他说那个吉普赛人催眠了守卫,并且借此成功逃了出去。”
“然后呢?”卫燃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然后我祖父把他抓了回来,跟着他学习了很久的催眠。”
雪绒花说到这里耸耸肩,“虽然我的祖父并没有学会催眠,但是和我说了很多有关催眠的故事,我从那时候就开始对催眠感兴趣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雪绒花忍不住笑了笑,“我甚至缠着祖父给我买了一颗水晶球,我最早的梦想是做个占卜的吉普赛女巫的,直到那颗玻璃球差点点燃我祖父的房子。”
“你把它摆在哪了?”
“我祖父拿来晒太阳的沙发上”
雪绒花说话间往后退了一步,任由和他们二人搭档的那名巴乐斯坦护士将手术台上的小姑娘推出了手术室。
“你会去维也纳大学医学院进修医学催眠的”卫燃跟着一边往手术室外面走一边说道,像是在做出承诺一样。
“你是阿拉丁的神灯吗?”雪绒花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谁知道呢”卫燃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你真的是阿拉丁的神灯”雪绒花喃喃自语的说道,“我更想许愿...”
“什么?”
“算了”雪绒花强撑着笑了笑,“没什么”。
没有继续这个无能为力的话题,两人先后走出了手术室。
这天下午,他们俩断断续续的又进行了几次不大不小的手术,在这中间的空闲时间,雪绒花跑去诊室帮忙,而卫燃则独自在这座医院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
这座阿卡医院别的无所谓,尤其让卫燃满意的是,就在他们的宿舍对面便是楼梯间,既通往楼上也通往楼下的楼梯间。
顺着楼梯间往下走,便是这座医院的停尸间,只不过,因为电力中断,这里明显已经停用很久了。
举着手电筒一番打量,原本打算进去看看的卫燃也在手术室里那位名叫索菲亚的巴乐斯坦女护士的呼唤中,和雪绒花一起跑向了手术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