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突然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
这个文案,咋那么文青那么煽情呢?
这番话若是从一个文文弱弱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边说还边哭得梨花带雨的,还真的蛮有渲染力。
只可惜眼前这说话的主人,五大三粗,膀阔腰圆,黑黑实实的就像一座小山墩。
这样的一个女人,她胸膛里长着的一颗心脏,应该是粗枝大叶,像她的脸一样长满络腮胡。
绝对不是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心脏。
太违和了,以至于让杨若晴都有些措手不及的被触动到了,这可咋整?
“后来他毒发,你是如何帮他解决的?”杨若晴又问。
女将军说:“很简单,丢到冷水桶里去泡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为什么不帮他把毒解了?”
“这……我的一点私心。”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说到底女将军对项胜男的那种感情,夹杂着自私和宽宏,理智和扭曲。
但不管怎样,杨若晴都不可能赞同这种强买强卖的感情。
“强扭的瓜不甜,往后你们不要再见面了,至于那仅有的一次,也都忘了吧,若是因此影响到我妹妹的家庭和生活,我会荡平你们南山村!”
女将军垂下头去,轻轻点头。
巫师则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递给杨若晴:“这是解药,可以解春毒。”
杨若晴正要接过来,女将军突然抬起头,“他中的春毒有点不一般,仅是这瓶解药还是不够的。”
巫师愣了下,随即神色凝重几分,“还需要一味难寻的药引。”
杨若晴挑眉,“啥药引?”
巫师说:“人血。”
杨若晴再次挑眉,“要多少?只要不伤及那人的性命,取点血来也无妨。”
她这个做姐姐的,也可以出血的。
巫师又说:“两钱心头血。”
两钱……这也不多,义务献血的时候比这还要多。
但心头血……就难搞了。
虽说十指连心,但扎破手指头取的,跟真正从心脏里弄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