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啊,好像我们这些人都欠了他似的。”
汪泽深摸了摸鼻子,低头在梁浅耳边说:“我之前是心情不好。”
“从此以后不会了。”
“有你在的每一天,我肯定像泡在蜜罐子似的,每天都甜丝丝的。”
“......”好酸。
.....他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们之前有矛盾。
梁浅有种罪魁祸首的感觉,脸上很心虚。
汪泽深挡在了她面前:“哎,妈,您真的好啰嗦啊。”
“大除夕的,您快吃饭吧。”
“我们这里饭菜也上桌了,您再啰嗦,菜就凉了。”
“先这样啊。”
“挂了挂了。”
邵蕤彤:“哎......”
汪泽深不等邵蕤彤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拿起筷子继续为梁浅夹菜:“我妈真是老了,真的啰嗦死了。”
“快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梁浅笑了他一下,夹起了他放在碗里的鲍鱼。
......
吃完饭,稍歇了一会儿,俩人上了楼,准备窝回卧室看春晚。
饭桌上,汪泽深打开了一瓶红酒庆贺新春。
虽然他也就分给了梁浅两小杯的量,此时,她也上头了。
往楼上走的步子,双脚明显的有些轻飘。
汪泽深真怕她一脚踩空再崴脚,果断的将人公主抱了起来。
梁浅倒是上道,双臂收紧,紧紧的圈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摔着。
看着她陀红带着些妩媚风情的脸儿,汪泽深有些心猿意马。
他握着她腿和腰的手,青筋凸出。
汪泽深深缓一口气,垂眸凝视着她说话:“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吗?想吐吗?”
梁浅脖颈抬得高高的,轻摇着头颅:“不晕,也不想吐。”
“就是好热啊。”她说话,一只手从他颈部松开,拿手背轻贴着粉扑扑的面颊。
热,是啊,他也好热。
“......回房间洗个澡,就凉快了。”汪泽深眼眸暗了几度,视线在她皙白精致的面颊上逡巡,喉结慢慢滑动。
女孩儿纤长浓密的眼睫无辜的眨了眨。
她轻吟一声,手臂又放回他的肩头,脸也朝他脖颈拱去。
湿润柔软的唇瓣在他脖颈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