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狐跋脸色煞白!
慕卿卿看了眼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冷静分析。
“看守你的这些兽人把你每天的情况都记录了下来,刚才我去看了看,最开始那几天你的状态和现在的状态截然不同,我本来还没发现什么的,就在刚刚,我看到了你看阿浮阿汐的眼神。”
慕卿卿抬眸,似在思索。
“那是一种……愧疚和隐忍的爱意……”
“说实话,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你脸上不太正常,没有了近乎偏执到变态的疯狂,只有做错事后无尽的悔意和爱意……狐跋,你知道你前后的反差有多大吗?大到让我觉得你根本就是……”
“……两个人。”
狐跋的心跳忽然就慢了半拍。
那双上扬充满魅惑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就能够看穿他,让他无处遁形,他甚至不敢直视慕卿卿的眼睛!
狐跋之前只是觉得慕卿卿这个雌性不好惹,太聪明,可现在,她的直觉竟然令他觉得恐怖!
他掩饰性的拿过桌上的水杯,拿到手里后他才发现水杯是空的,于是他又放下。
“反差大不是很正常?毕竟我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性子都被磨平了。”
慕卿卿定定的看着他,瞳孔中倒映着狐跋闪躲的眼神。
“一个是你,一个是猩生,前后的反差,一模一样的红瞳,狂躁,易怒,还有凭空出现!”
“你居然能在我们伏羲的眼皮子地下凭空出现带走阿浮,就像猩生凭空出现在防护罩,你……”
“行了!”狐跋忽然加大音量,他看了眼阿浮和阿汐,别过脸,“伏羲族长,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和我表达什么。”
慕卿卿眯了眯眼,“我自认为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了。”
她弯下腰直勾勾的盯着狐跋,眼里好似一汪清潭,却又黑的深不见底。
“墨麒不能破壳,涉及猩生,而猩生的状态和你又是一样,你们背后,还有人。”
话落,所有人都猛地抬头看向狐跋!
阿浮吃惊的上前。
“阿卿,你什么意思?他和猩生后面还有人?是谁?”
阿浮以为白婉儿死了,薛蔓蔓被囚,再无其他敌人,可是阿卿这番话又将她镇住。
慕卿卿半阖眼皮,“是谁就看狐跋愿不愿意告诉我们了。”
阿浮厌恶的转头。
“你赶紧说,说了兴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狐跋的心凉了半截。
他朝阿浮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笑容里夹杂了些无奈和无能为力。
“我没有,你们这么冤枉我倒不如直接给我一个痛快算了。”
见他迟迟不忍,阿浮神色烦闷。
慕卿卿想了想,挥手叫来了阿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