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睡觉。”
盛景呈:“好。”
可他说完,两个人都不动,依旧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盛景呈站了起来,影子覆住了商染的,脸上表情依旧:“不是睡觉?”
他靠商染靠得近,动作极其自然抱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蹭了蹭。
有些痒,商染微偏头看他:“盛公子。”
“想要。”
“……”
盛景呈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无言了,于是就来了兴致:“夫人不想?”
“……”
“我说的是睡觉。”盛景呈笑了。
商染脑袋往后一仰:“没听出来。”
“染姐睿智,”盛景呈一本正经地,“我不会说谎。”
“……”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商染记得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
挺久远的记忆从脑海里划过,商染直盯着盛景呈:“盛爷这不是信手拈来?”
“不还说自己跟自己有仇?”她又多提了一句。
盛景呈没一点儿心虚之感:“是有些明显了。”
“不过没有下次了。”他压了压声,手撩开了她的头发。
这话的最后一个字还未完全落下,盛景呈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商染的脖子上。
从下至上,到唇,徘徊许久,一点点往里侵占。
……
盛景呈和商染真只在京城多待了差不多七天。
隔日下午何烟宁醒来的时候,被告知是小小姐救的她,她伤得重,却也想见商染一面。
话带到拂居,商染去了一趟景门中邸,盛景呈也一起陪着去了。
但他没一起进去何烟宁休息的地方。
商染坐在床边,只看了一眼床上连坐起来都是问题的何烟宁。
她能说话,却很艰难:“阿……染。”
“谢、谢谢。”
商染瞥她一眼,没说话。
不一会儿,周年从外面进来,直接停在床尾边:“夫人,港城何家还在抓她。”
他说得直接,一点都不在乎何烟宁是否在这儿。
或者说,他就是说给何烟宁听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何烟宁费力地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商染扫了她一眼,不过几瞬:“放消息说她死了。”
“是。”
说罢,周年转身出去。
商染也没有多打扰何烟宁养伤,只说了两句话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