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吉少爬上去,懒洋洋地坐着休息。
等了七八分钟,周少和辛少、陈少主也到了。
人有点多,一张罗汉榻容不下,宣家青年将两侧的罗汉榻挪近,与主座的罗汉榻组成U字形。
姜少和华少吉少仍旧与宣三少呆主座罗汉榻上,后一点点来的周少、辛少和陈少主挪去侧面的罗汉榻。
他们闲扯几句,赫连清辉也风尘仆仆地抵达。
赫连清辉踏进宣家东厢中堂,飞速爬上陈少主坐的那张榻,把抱枕放好,没形象地摊坐下去。
众少看着赫连清辉那副像是精疲力尽的模样,颇感好奇,这位咋的了?
陈少主是个直爽人,连弯都没拐,直接问:“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被狗撵过似的?”
“唉,陈少主,我没得罪你吧,你怎么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赫连清辉眼神哀怨。
“你真被狗撵了?”众少十二万个不信,赫连清辉功夫不错,还能被狗撵得到处跑?
赫连清辉正正身,一脸无奈:“真的,不过这狗不是一般的狗,是只单身狗。”
“你被盯上了,是哪家?”宣三少、吉少姜少华少周少辛五少陈少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精神抖擞,全坐得笔直,静等下文。
“还能是谁,就方家。”赫连清辉也不怕被笑话:“也不知道方家哪根神经搭错了,方家那位大小姐频频邀我喝茶、踏雪赏景什么的,吓死我了。
你们快给出出主意,怎么才能摆脱纠缠。”
“方大小姐是怎么纠缠你的?”
“她是什么时候纠缠你的?”
“方大小姐看上了什么?”
众少的眼神充满八卦之火。
“别问,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啊,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改。”赫连清辉语气里都是无力感:“我就纳闷了,我什么也没做啊,打那天在宣家见面后,方家姐弟就常去我家别院附近散步、吃早餐什么的。
也不知他们从哪得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不是打电话邀我去踏雪寻梅,就是约我去哪哪喝茶赏景。”
宣三少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疑问:“你周一从我家离开后,跟方家姐弟私下里有过交集吗?”
“有。”赫连清辉实话实说:“我家别院与方家别院相距不算远,从这回去就是同一个方向。周一那天从宣家离开,回去时不是同路么,方少主约了我一起吃晚饭,我想着大家同是修士家族,明面上又没什么过结,总得给点面子,然后就应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