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能尽力而为，仅仅如此。
实在不行……
陈韬稍微咬了咬牙。
永远不要以为蝙蝠侠没有最终的办法，无非是是否愿意付出代价。
死亡女神早就向他表明过死亡并非一切的终结，尽管这位女神曾经向他开出的价码已经随着他的拒绝而不会再次兑现，但这并不代表陈韬不能够将自己作为黑死帝的宿主。
主宇宙的哈尔乔丹能够把黑死帝当成高达开，凭什么我蝙蝠侠之龙不行？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代价恐怕就是黑死帝会收获有史以来最棒的死亡，高达开完了之后，陈韬可没有威廉汉德或者是哈尔乔丹那样摆脱黑死帝的本事，说到底，他就算能短暂的驱使黑死帝，也只不过是凭借自身的力量和位格，而不是与死亡这种力量的契合。
等事情之后，他恐怕要像初号灯侠一样到他的死亡国度中去当他的选民去了。至于啥时候能像初号灯侠那样从黑死帝的地狱中逃出来，那更是只有天知道。
利用黑死帝需要付出代价的。
陈韬神情阴郁了一下，他本来可以在巴巴托斯面前掩饰这种情绪表达，但他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不是完全没有情感的机器人，在诈骗主宇宙祖尔恩阿蝙蝠侠的时候他需要伪装成蝙蝠螨而摆出那副跳脱的样子，这对他来说已经很累了。
不在巴巴托斯面前掩饰些负面情绪，并无损害反而能向对方表达一下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然后他听到巴巴托斯说道：
“只要1号地球被拖入黑暗多元宇宙，我就能编织那个宇宙的命运，别担心，我们能赢。”巴巴托斯说道：“你说你有能力阻止那个宇宙的震荡？”
陈韬在旁边听的有些毛骨悚然，巴巴托斯居然反过来安慰他，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事情？？？
巴巴托斯的态度好像有些过于热情，他们之间也好像有些过于熟络，这反而让之前装的有些熟络的陈韬有些心里发毛。
他之前一口一个巴巴托斯大人，张口闭口意念合一，现在巴巴托斯热情起来，他反而不吱声了。
他定了定神，现在最重要的是威廉汉德的问题。
他确实能那么做，他在威廉汉德身上留下50%的蝙蝠螨神力最终压根没有帮助威廉摆脱被帝皇小丑抓住的结果，但并不代表他之前的布置完全失去了作用。
通过自己体内掌握的29%蝙蝠螨神力，陈韬能够与那些被他分享给威廉的50%神力形成共鸣，正如他之前利用这些神力，几乎要将掌握着20%神力的视差魔哈尔从超时间流上拽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