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生一想到这里,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说实话,他从未怀疑过妻子对婚姻的不忠,但有些事情又不得不让他产生联想。
明月和王明举曾被传出绯闻,虽然后经纪委调查,说没有这回事,但现在有些部门的公信度又有多少?关键是明月在他面前也从未提过此事。
后来去招商,县里镇里两次点名让明月去,自己当时也没多想,现在宋远山无条件帮助明月,有些帮助明显超过了朋友间的友情,还有高方良为了得到明月,简直是不择手段,明月真的能在权力和金钱面前保持定力吗?
有些事情,如果单独看,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把相关的事放在一起,仔细梳理,再加上无端的联想,就会出现一些问题。
志生想到今天晚上,明月先是以儿子没睡着为借口,拒绝自己,后来又以自己累了为借口,再次拒绝了自己,他就感到郁闷,想起书上说的话,一个女人要是拒绝自己的老公,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女人有了外遇,在外面吃饱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女人不爱了,说明月不爱自己,志生是不接受的,但说明月是在外面吃饱了,还真的有可能。再说了,以前明月无论有多累,也从未拒绝过自己。
志生是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胡思乱想,而且是越想越多,不知什么时候,志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明月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五点,冬天的天亮的慢,要是夏天,太阳已经很高了,现在外面还是黑沉沉的一片,只有清冷的月色还透过窗户,传过来一丝光亮!
明月睡不着了,把儿子的被子盖上,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老公的门口,她想敲门,又一想,估计老公昨晚为了等自己,里面的门都没有插,她轻轻的一推,门果然开了,明月就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拒绝了老公。
明月插上门。走到老公的床前,把昏暗的床头灯调亮些,她端详着这个她爱之入骨的男人——她的老公!
志生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缓慢。浅灰色的棉质睡衣松松垮垮地裹着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随意搭在光洁的额头上,英挺的眉毛自然舒展,不再像清醒时那样微微蹙起。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排整齐的牙齿,褪去了平日里职场精英的锐利,多了几分孩子气的憨态。
他右手随意搭在枕头上,左手蜷在胸前,手腕上的银色腕表滑到小臂,露出腕间冷白的皮肤。手表是明月在志生没出去打工前买给他的,不知什么时候,志生又想起把手表戴在手上,明月曾说过多少次,手表不值钱,戴上拉低了他的档次,志生才答应在家时戴,出去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