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夺天宗的位置,一个年轻的弟子跪在某座大殿前,那弟子跪得笔直,脸上带着一股子的不服气和坚韧。
他的后背血肉模糊着,一看就知道被打的不轻,将整个后背浸染得几乎看不出衣服原本的色彩了。
和弟子年轻的样貌不太匹配的是他那头长发,一头发乌黑与银白杂糅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奇怪。
再远处,来来往往的弟子,总会不经意的将目光落在那跪着的弟子身上,随即又立马收回眼,脚步匆匆的离开。
隐约间还能听到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
“薛师弟此次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杀了那人。”
“何止啊?我可听说了,薛师弟还剖了那人的金丹,将人丢到了极远的地方。”
“……那人可是这一……里最厉害,也最……薛师弟当真是糊涂。他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