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四海一怔。
旁边的冰妪也是一愣。
她本以为此人不属于宗门之人，杀了也就杀了，以为徐老是来劝解的，但徐老此言却并非如此，言外之意……这尊女武神能碾压她们两个？
虚空一阵波动，一缕大圣气息拂过。
“小杜，你弟弟差点废了，老夫理解。”
“大庭广众之下，你颜面尽失，圣人的脸都丢光了，老夫也理解。”
“但是，你要灭的这尊女武神，连老夫都打不过她啊。”
“所以，你们上去，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啊？
全场都惊住了。
即便是百万里外那些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连徐老都打不过那尊女武神？
我的苍天，她究竟什么来头？
一缕微风划过，徐老的身影浮现而出。
手中带着酒葫芦，浑身酒气，醉醺醺的，看得出来，他现在喝的伶仃大醉。
但意识却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十分清醒。
“起初，老夫也不知，但后来一而再再而三，老夫便猜出来了。”
“她，是太古时代末期，那尊名为终结者的圣！”
“她曾杀进三千世界七进七出，她曾终结太古时代而无陨！”
“屠戮，灭绝，毁灭，也开创！”
“她要杀你们，有说不尽的方法！”
“即便是老夫，都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过现在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敌意……”
徐老的话还没有说完，无数人都已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那女武神，并非等闲之辈。
太古时代。
时间走到了尽头。
一尊天道执行者从天而降，将所有大能者抹除，而后自行兵解。
往后的下个时代中，又有相同的面孔出现，抹除一切，将圣境以上，全部都给屠戮。
杀伐，征战。
血腥，毁灭。
以一人之力独自完成。
即便是圣人王，也被轻松易举的屠掉。
连太古大圣都搏杀了。
他两尊圣人，即便是极尽升华的圣人，又能如何？
全盛时期，又能如何？
若真的想灭，一道眸光就能将他们代入到那杀伐之日，血与骨的战场上，将他们清算。
可这样的强者，在重生之后，怎么会选择苏长歌？
一道道目光皆是不解。
羡慕者有之。
嫉妒者有之。
可却无人不服。
那尊女武神都说了，此生为他而活，难道要上去找不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