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就说:“那谁去放烟花?上次去海边剩太多了没地儿放!”
“还说呢,海鲜剩的不是更多?”老王撂下话筒就扛了两个大桶过来,一个捞汁一个生腌:“要知道你们是去赶海不是去抢劫啊我的朋友,搞什么生物灭绝呢?”
“呵,没想到您还是个环保主义者,怪不得从头到尾我们一条鱼都没见着,包括鱿鱼和章鱼!”
“你他妈章口就来是不是,他诽谤啊,他这是赤祼祼的诽谤!”
王师傅的战绩有目共睹,大家伙儿都已经习惯了,根本没人愿意接他这茬,尤其秦蓁蓁,那天她没吃到心心念念的冷卤鱿鱼冷卤章鱼可是伤心了好久的,做人甚至可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总不能连自己的嘴都对不起哇。
“把那虾爬子给我几只...”
李沧从温泉池里出来,抛开外显脊骨大龙不谈,一身板正的身子骨还是颇有嚼头的,色授予魂的秦蓁蓁游魂似的飘过去,一边剥那个满是橙黄虾膏的生腌虾爬子一边对着李沧含而不露的腹肌跃跃欲试:“哇,超好摸的!”
“喂喂,你把酱油水弄我身上了!”
“哦哦...”秦蓁蓁不好意思的从李沧肚子上摘下来两片香菜又摘一个辣椒圈儿,拿起纸巾擦擦擦:“对不起嘛,人家没控制住...”
“所以你就把给我剥的虾顺理成章的放进自己嘴里了?”
“耶?”
“滋啦~”
烤架上的鹿血大串激出一大片呛人的浓烟和炽烈的风情,李沧拎着大风扇往烤架前,让那玩意仰面朝天的转起来,烟火气顿时像经过烟囱一样被风扇汇聚起来,笔直向上一飞冲天。
李沧瞥一眼老王:“严重怀疑这货是装病,一去空岛就半死不活,一回基地蹦跶的比跳蚤子都欢,不行,我得找莉莉安娜过来鉴定下!”
老王反复强调:“工伤,老子这可是伟大的工伤!”
李沧:“呵~”
几盏诱蚊灯像炭火上的油脂一样噼啪作响,频闪着蓝幽幽的电光,其下新款冬蚊尸骨堆积成一座小小的火山,厉蕾丝人趴在温泉池边,月匈也顺势坐在了岸上:“这些玩意好烦,李沧你一会找个簸箕收一下,别浪费,给老王做成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