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意外。”塞拉菲娜耸肩,“我想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梅洛彼得堡了。”
要来也是悄悄来搞事情。
她更想轻描淡写说一句“我只是一个懂点机关术的考古学家”耍帅,但是那样就把妙论派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了。
为了那个小老头的身体健康和妙论派同学的心理健康着想,塞拉菲娜咽下了装逼的话。
莱欧斯利做作地表达遗憾:“那希格雯护士长可要伤心了。”
水上的空气比水下清新多了。
出来后塞拉菲娜看看天色,问克洛琳德:“你是不是要下班了?”
现在离枫丹公务员理论上的下班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克洛琳德就算回沫芒宫也只能打个下班卡了。
除非她今天要回去加班。
“我今天可以提前下班。”克洛琳德说的时候语气都带了一丝愉悦。
克洛琳德做决斗代理人的工作是为了贯彻心中的正义,但理想归理想,现实归现实,没有哪个打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