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若埃尔德里奇副院长再提此事,你就让他来找我。我是内科主管,最后决定录用谁,我说了算。”
陈飞并未让梁化石为难,主动将责任担在自己肩头。
内科的兴衰,团结与否,风气好坏,作为内科主管的他责无旁贷。
绝不容许任何败类混入,破坏团队的和谐。
即便是埃尔德里奇副院长的侄子,也不例外!
这道门,决不能敞开。
否则中洲医界一旦腐朽,乌合之众横行,又如何一致对外抵御西疗资本?
梁化石瞪大眼睛望向陈飞,未曾料到陈飞竟主动揽下此事。
他原以为陈飞会置身事外,不单是陈飞,任何人都会避而不谈。
毕竟插手此事,便意味着挑战埃尔德里奇副院长的权威。
没有人是愚蠢的。
而陈飞却毅然承担下来,对副院长的权势毫无畏惧。
这让梁化石深感感动,也略带感慨。
如此年轻,便有这般魄力,不愧是能治愈急重症的年轻中洲医师。
陈飞担任内科主管,靠的确实是实力,铁打的能力。
“主管,其实我……”
他欲告诉陈飞,自己也有勇气抵抗压力,不让埃尔德里奇得逞。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陈飞挥手制止。
“不必多言,我去坐诊了。”
“快到八点了!”
陈飞未容对方有机会,将身披的绒绒兽皮斗篷挂在办公椅旁,换上一袭洁白的法师长袍,踏入了内科施法区的幽邃走廊。
这是他在内科施展疗愈术的第二个日子,也是首个完整的历练日。
然而,或许是临近庆岁节的氛围,今日已是寒冬腊月的二十八,明日便是岁末之夜。
因此,内科的病患寥寥无几。
整个上午,陈飞仅诊治了五名患者,其中有三人受寒疾困扰,他施以草药秘方"麻黄汤",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午时降临,陈飞略感困倦,乏味无比。
咚咚...
此刻,诊室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飞的倦意瞬间消散,向门外点头道:“请进。”
他原以为是病患到来,却见推门而入的并非求医之人,而是长老吴新阁。
“吴老,您怎么亲自来了?请坐!”
陈飞见状,连忙起身,指向一旁的乌木长椅示意。
吴新阁挥手示意,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封羊皮纸信,递给陈飞。
“陈主任,这是一份谢礼,请您收下。”
吴新阁沉声说道,面色凝重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