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块墨砚砸到两人中间。
“吵够了?”欧阳极极力忍耐着心里的熊熊烈火。
“朔儿,你先去应付好外面那些人。无论用什么办法,不许他们搜到此处来。
还有,在仓库找一些白玉珠串,让那丫头选一串,赔给她。”
“家主,属下并没有拿她的白玉珠。”欧阳刑还想解释。
欧阳极瞪眼过去,“你滚出去!”
他没有马上处理欧阳刑,如今关键之处,是要把外头那些人打发出去。
两人一走,书房里变得异常沉寂。
欧阳极垂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像极了一副雕塑。
终是承认他老了!
许久之后,欧阳朔又来了一趟。
“家主,他们搜查完了,在二弟妹的梳妆盒子里,找到了一串白玉珠。正是那李杳丢失的那一串。”
欧阳极瞳孔放大。
欧阳家家大业大,一串白玉珠而已,刑儿绝不可能去偷。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当真找到了?”
“是!属下的人盯着她从那梳妆盒子里拿出来的。”欧阳朔恭敬回答。
“这女子倒是神通!”欧阳极眯上眼睛,投向窗外。
他细细回忆起来。
欧阳家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顺?
似乎是从倩儿的墓地坍塌开始,后来象山被毁,所有的大象都不见了。
十七峰一战,成儿被杀,二公子兵败,被杀。再到城南修新墓,莫名坍塌。
满眼浊气从他眼里冒了出来。
“那女子走呢?”
他想这一切都同这群泥腿子经过之后发生,定是与他们有关。
“还未!”欧阳朔老实说,“那女子年纪虽小,但十分难打发。现在非得说她那串白玉珠,少了一颗。
属下做主,赔了她一串,她又非说,我们的比不得她的万分之一。”
“哼,”欧阳极轻哼一声,“既然如此,老夫便去会会她!”
“砰砰!”强劲的砸门声响起。
欧阳极皱眉。
欧阳朔脸上满是怒气,是哪个不长眼的,如此敲门。
他猛地打开门,刚准备破口训斥,就对上一张嚣张明媚的脸。
“欧阳大爷,原来你躲在这里了。”李杳伸脚走了进去,仿佛同自己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