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姐妹二人无话可说,只在离门约莫七八步时,才朗声喊道,“临山大哥,奴二人来给公子送些热水、果子点心。”
片刻之后,临山亲自出门来取了托盘,“你们自回去看顾着少夫人,这里我来伺候。”
二人屈膝行礼告退。
临山再入内时,秦庆东本也没吃好晚饭,瞧着新出炉的点心,并抓了一块,放到嘴里,“快些说来,你如何知道这般清楚?”
“属下做了三五日叫花子,就在郡主别院外头两条街子上要饭。安王爷薨亡实属突然,属下得四公子吩咐,往外查探一番,好生奇怪的是,在安王爷薨亡那一夜,安王府后门外头的百姓陋居之中,私下传言,闹了鬼。”
裴岸听来,眼神凌厉起来。
临山看着裴岸微微点头,“属下去查了,应不是什么鬼,恐就是半夜三更潜入了贼子,只是百姓家屋顶瓦薄,被那贼子踩塌几片,惹来狗叫鸡鸣,一传十十传百,才说有厉鬼来安王府索命。”
秦庆东一拍大腿,“安王爷被人所害?”
说完这话,他立刻又摇头否认,“不可能!不可能!安王爷一生碌碌无为,不弄权不贪财,平日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