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屋子里只有萧引秀的哭声,宋观舟瞥了一眼紧闭的窗棂房门,方才带着丫鬟离去。
未到韶华苑,阿鲁就急匆匆赶来,看到宋观舟连忙行礼,“少夫人,听得说世子夫人欺辱你,可伤着?”
“她倒是想,可没这个本事。你怎地知道?”
阿鲁挠挠头,“……来的路上,丫鬟婆子们都在说。”
说来也是去报信的丫鬟,嘴大得很,一路嚎叫着去,这番动静,还愁人不知道?
“无事儿。”
回到韶华苑,阿鲁拽过荷花低声问道,“今儿早上,燕来堂的姑娘……,到底是怎地个事儿?少夫人知晓不?”
荷花噗嗤一乐,“你怎地不去问四公子?”
阿鲁满脸苦涩,“问了,挨了四公子一顿骂,到了官邸,直接就让我滚回来。”
“该!”
荷花满脸坏笑 ,“昨儿冬姐那般交代你,让你守着四公子,你说你怎地还半夜跑了?”
铺盖都给他准备了,他还卷着走了。
阿鲁连呼冤枉,“好妹子,你是不知道四公子昨生那气的,撵着我走,何况,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