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都是我对你疏于教养,到底是谁,与你说这些不贤惠的话来?”
“母亲!您是父亲的妻子,难道不该是父亲最为敬重之人吗?”
宏安郡主满脸疑惑,“……你父亲哪里慢待我了?”
“他纳妾生子——”
“那是我身子孱弱,不能生养,生了一个你,都让我缠绵病榻十数年——”
“母亲……,这是父亲糊弄您的。”
宏安郡主笑了起来,“云儿,后宅之中你那些夭折的妹妹们,真当是你年岁小却天赋异禀,做歹事儿不留痕迹?”
当然!
宏安郡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女儿,“我屡次要给你请教养嬷嬷,偏你父亲舍不得,说你这般做事儿的魄力,他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