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就把这个事儿半吞半吐的告诉了阳春:“尽快把你的屁屁擦干净,不要被别人攥住小辫子,要不然你就是鸡飞蛋打,空喜欢一场。”
阳春还不明白,不解的问秦桦:“谁又在你耳朵边说我的坏话了,不要听他们瞎说,我是一个很干净很讲究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秦桦讥讽道:“私吞党费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一分钱都会判刑入狱,希望你耗子尾汁。”
阳春不吭声了,他知道秦桦戳到了痛处。阳春突然明白过来了:“是不是老王和你说的这事儿。”
秦桦说:“你别管是谁说的,有没有这回事儿吧。”
阳春愤愤然:“他还说别人,他也不是啥好鸟。在部队当连长的时候,和营房驻地的北港村搞军民共建,他把人家村长老婆都给搞了。搞女人不是稀罕事儿,关键的问题是大白天,村长在院子里修架子车,他和人家老婆在屋子里就搞上了。”
秦桦睁大眼睛,很奇怪会有这么大胆的事儿。“你胡说八道吧,大白天的他就敢这么干?”
阳春意犹未尽:“还有比这更大胆的,他和村里几个村干部打麻将,男人输了就把自己老婆献出来让他睡,妇女主任输了直接上。他自己输了就赊账,后来他老婆来队探亲,村干部上门讨债,老王不干,被人家几个村干部告到团首长哪里,挨了处分,要不,他不会转业到传媒局。”
秦桦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严肃认真,满口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的老王,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离谱的事情,这简直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新闻。阳春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仿佛在说:“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难以置信的事情呢。”秦桦呆呆地站在那里,急切地等待着阳春继续讲述。阳春接着说:“在他哥哥当权的时候,经常有一些下属为了自己的前途,会围着他哥哥送各种各样的礼品和钱财,甚至有人送上了自己的女人。”
“要送给谁?”秦桦带着好奇的语气询问。
阳春轻声回答说:“当然是送给他哥哥了。有些人建议给他家送保姆,或者是管家,都是二十岁左右,年轻且容貌出众的大学生,她们的美丽足以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挪不开脚步。”老王不管那么多,只要是有人送,他自己偷偷尝鲜,而后嫁祸给他哥哥。后来被他嫂子和哥哥发现,又打又骂的,说他和他哥一个吃饭一个刷锅,坏了八辈子良心,从那天起不准他登门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