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飞的印象中，804局的海外分局虽然遍布世界各地，但也不是什么魔法犯罪案件都去管的，一般只有涉及到国内或海外公民的事，才会去管一管；完全是其他国家的内部事务，804局一般都不会多管闲事。
“如果我告诉你，当年偷窃了包括‘羽蛇神之泪’在内宝物的窃贼，有可能是咱们804局的一位叛逃特工，你说804局当管不当管。”李汫问道。
“这个我知道。”赵飞点头，“他叫秦啸。前纽约分局的局长。”
“不！当年的秦啸局长，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真正的幕后元凶，另有其人。”李汫纠正道。
“替死鬼？”赵飞斟酌着这三个字。
档案里提到过的“秦啸”这个名字，赵飞自然是有印象的；但当年秦啸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合逻辑，这让赵飞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叛逃的合理原因。
再说了，秦啸已经死无对证，把屎盘子往他头上扣，就算将来倒查起来，搞不好也是一笔糊涂账。
“还有，先不说窃贼是不是秦啸，你又如何断定，失窃的宝物，真的跟咱们国内没有任何关系？”李汫神秘兮兮地反问道。
“你是想说，古阿兹特克文明，大概率是源自于古华夏文明的次生文明，所以‘羽蛇神之泪’，也是从商朝带过去的吧？”赵飞问。
“是，但也不是。”
没想到，李汫的回答，却是那么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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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内华达州沙漠。
正在夜间行车的两辆超时房车内，武铭也对南童，也说出类似的怪异的话。
“不管那些专家怎么说，在我看来，古阿兹特克文明，就是源自于咱们的古华夏。”武铭侃侃而谈，“古阿兹特克人所崇拜的羽蛇神库库尔坎，到底是什么？在他们的记载里，羽蛇神的外表是一条有着利爪和七彩羽翼，能飞行的大型蛇类生物，由于羽蛇神能够操纵水，所以羽蛇神在古阿兹特克的文明之中，也是雨水之神、农业之神、丰收之神。”
“所以呢？”南童问。
“难道，你就不觉得，古阿兹特克传说中的羽蛇神，跟咱们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某位存在，非常相似？”武铭反问道。
“你是说……应龙？”南童想了想，说出了她心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