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毫无收获。”
在刘将的注视下,梁钰将纤细不起眼的几根短毛放到了刘将的手上。
“怎么会有这种毛?这附近有动物出没?还是说凶手养了什么凶兽?”
梁钰拍了拍腿上的灰尘,从刘将手里把伞接过来。
“毛笔,且能用上这种品质的毛捎,笔定然不会便宜。”
笔?
刘将看着手里的东西失神,都打架了,生死时刻了,还拿笔出来做什么?
写遗书?
“走吧,此案毕竟不是交予我手上来办,何必把这功劳给王黎垫去了,现下场上也再无其他线索,回去休息喽。还要进宫一趟,好久没见阿姐了。”
......
“娘娘,真可惜您不能亲眼去见见,我再怎么口舌生花都讲不出那种美到极致韵味的画面来。”
梁钰轻咳一声,从门口踏着夜色走了进来。
旁边的宫女捂嘴小声笑道,“方才通传了,娘娘听得太认真了没注意。”
从外面进来的梁钰一进屋就被内里的暖意熏香给浸上味道了,连身上残余的一些湿气都被香味给掩盖。
“小梁大人来了,方才我正与娘娘讲京中趣事,快来一起听听。”
梁钰看着上首两侧坐着的女人,先是规矩的在座的几人行礼,才嘴角弯弯的坐在下面的矮凳上。
这个女人正是在青阳与他们结缘相识的长宁公主。
几年过去,长宁现下已经嫁做人妇,只是偶尔会进宫与皇后交流谈心。梁钰与她在京中打过几次交道,更别说还有年少时的缘分在此,二人也算是熟络。
“给小大人上一碗驱寒的姜茶。”
长宁捂嘴笑着看过来。
“要说这宫里,除了宇儿,你就是最疼你这个弟弟了,连我都要排到后面去。这么多年的交情,真叫我好酸啊。”
梁钰微微红脸的朝那边点头。
“好了不闹你了,小大人肯定不知道,这京中最近还出了个稀罕事儿,就是国子监两个书生闹起来了,倒不是打架,文斗,比君子六艺!在京中整的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