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棉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窗户纸似的煞白,失神一般的怔愣在原地:“所以....是我害了他们....”
“....跟你有什么关系。”齐韵带着几分讥讽道:“爹在位三十年,扶持梁帝三十年,为了他大梁王朝鞠躬尽瘁,梁帝却不肯给他一条活路,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可他就是要逼爹娘去死。”
齐韵已是泪流满面,背脊却挺直,她随意将眼角泪水擦掉,继续道:“梁帝到死也不肯轻易放过爹,让纪夕照踏着爹的脊梁上位,为他大梁创造盛世,但他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跑回京城......”
“让纪夕照踏着爹的脊梁上位,这是什么意思?”齐木棉慌乱的打断齐韵。
齐韵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耻笑道:“字面意思,当初纪夕照虽然是个小小的尚书,但他的才能有目共睹,梁帝看重他,又找不到机会提拔他,阿爹正好把这个机会送在了他手上。”
“在爹带娘去认罪之前,梁帝就已经让纪夕照去查军事图丢失一案,所以爹娘认罪后,纪夕照就成了抓到叛贼的功臣,一跃成了当朝丞相.....”
齐韵扫了一眼在颤抖的齐木棉,顿了一下:“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还要再听下去吗?”
齐木棉紧握成拳的指节已经发白,听到这话,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齐韵。
齐木棉记得,以前纪夕照对齐韵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所以齐韵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