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自己的领地之内,给他们划了一片儿草场,让他们暂时做为存身之地。
给他们划了领地之后,脱黑脱阿便没打算再搭理他们。
毕竟,双方真的不熟。
甚至,之前还有点儿小仇。
可是,他不搭理对方,却也顶不住也速该非得往他跟前凑。
几顿大酒下来之后,他顿时觉得也速该这人还真不赖。
脑子灵活,嘴也甜,还会来事儿。
又过了几顿大酒之后,他又开始觉得,这大侄子过的苦啊。
年纪轻轻就没了爹,自己跟几个兄弟一起拉扯那么大一个部落,本来就够不容易了,结果还被金国给打的无家可归。
这日子过的,也太惨了点儿。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一想,大侄子都这么惨了,自己要是不帮衬着点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够意思?
生出来这个想法之后,他第一反应就觉得,自己现在还睡着人家媳妇儿呢。
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厚道?
于是,他在一次喝完酒之后,就趁着酒劲儿跟也速该商量,想着把他媳妇儿给还回去。
可也速该一听,哭的那个一个委屈。
“叔,你这不是打我脸呢吗?
自古以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送给叔的衣服,岂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再说了,咱俩这关系,比兄弟更亲。
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叔侄啊。
这么一算,那不就成我婶儿了吗?
这我要是再要回去,那不差了辈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也速该这么一哭,脱黑脱阿顿时觉得这大侄子实在是太仁义了。
然后,他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这一过意不去不要紧,等他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发现部落里的牛少了一千头。
羊更惨,少了三千头。
听完下人汇报一的瞬间,他还以为部落被人打劫了。
气得他当场就要带人打回来。
可是,向他汇报的下人非但没动,反而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背给露了出来。
当他看到下人背人乱七八糟的鞭痕之时,更怒了。
“这特么谁干的?
抢老子的牛羊就算了,还敢打老子的人?
谁?
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