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名?”唐挽月闻言轻轻挑了挑眉,思索了一下后再次开口问道,“你可知那人现在身处什么方位?”
“几个月之前我们联络的时候,他说他混进太什么门了,那个宗门好像还挺大的。
他还说那个宗门里乌烟瘴气的,有好些魔鬼蛇神在。”
祟听到唐挽月的询问后,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初得到的消息,然后能想起来的信息尽数说了出来。
“太一门?”唐挽月闻言试探着将太一门这三个字说了出来。
“诶~对对对,太一门,就是太一门,话说你们地玄界的人在对待我们外界的入侵者时,怎么一点儿都不团结。
那个宗门都快成筛子了,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祟在听到唐挽月提起了这三个字后,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对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顺便还吐槽了一下。
“是人就有野心,有追求,所求不同,选择自然也就不同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唐挽月闻言平淡的回了一句,然后看着祟身上被墨黑色的鲜血浸染的衣裳想了想再次问道:“话说,,你们业族的人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生来就是黑色的吗?”
“不是……呃,至少我不是。”祟在听到唐挽月的话后迟疑了一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哦~怎么说?”唐挽月闻言升起了些许兴趣,对着祟接着问道。
“你也是知道的,我生来就和族人不太一样,他们生来就有控制吸纳业障之力的能力,且能力会随着他们的年岁的增长而逐渐加强。
但我却是个天生的废物,没办法感应到世间漂浮着的业障之力,也不能将业障之力化为己用。
所以在那枚玉佩被锻造且被我炼化之前,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还是红色的。
当时的我在族人的眼中是异类,是不祥的存在,是我爹族长生涯中难以消除的污点,唯独不是一个可以被尊重且认可的人。
要不是我娘对我还有些慈爱之心,愿意为我的自身缺陷忙碌,我怕也活不到现在,更别提操纵业障之力了。
而在我可以吸纳并且操纵业障之力的第二年,我体内流淌的血液就从原本的鲜红变为了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