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果然是青墉前辈告诉你的。”
秦然倒了杯茶,“确实,不久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
铁笼夫人神色微怨,“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打算走的时候,再跟你们道别的。”
铁笼夫人轻轻吐了口气,难怪他竟不关心她们的去留,原来他竟是要离开?
他都离开这里了,她们去哪,当然也无所谓了!
此刻,她终于想通。
她上前走近两步,“带我一起!”
“什么?”
秦然端杯的手一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什么?”
他再问了一遍。
铁笼夫人咬唇,认真道:“我说,带我一起走!”
秦然沉默,他竟没有听错?
铁笼夫人目视着他,神色凄怨,“你能带方清薇妙花,为何不能带我?”
她心中只觉一片酸楚。
昔时在次元之画中,初知妙花之情,那种难过的心绪,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秦大公子啧嘴,这她都知道了?
他不由怪青墉多嘴!
他想了想,只能道:“你跟她们不同,你好不容易出了魔狱,今后彻底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又何必去我那受罪?”
铁笼夫人哀声道:“天下之大,哪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根本就不知道去哪。
她已习惯了跟着他。
她想继续跟着他!
秦然摆了摆手,“总会有的。”
她本意,只想薅方清薇离开。
一个妙花已是意外之变。
怎会再多一个?
铁笼夫人伤心欲绝地转身。
转身之际,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盈眶而下。
她快速跑了出去。
她不想让他看见。
秦然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次他幻世点已经齐平,无进无出。
他又怎会再花五百?
突然。
“叮,铁笼夫人对你好感度下降一点!”
“怎么才一点,这也太少了吧?”
秦然略略无语。
“多降几点啊!”
他感觉那好感度高了,也是个麻烦!
次日,青墉忽而首次来寻他。
“前辈,怎么劳您大驾?有事叫我过去就行了。”
秦然立刻起身相迎。
“无妨。”
青墉沉吟一瞬,“我此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若是旁人说有不情之请,秦大公子肯定叫他别说了。
但这换了角色,他的应对模式也不一样了。
“前辈但说无妨,别说不情之请,就是强人所难,您也可以说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