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能理解，铁笼夫人还没说的原因。
“你，你真要走？”
柳温兰已经忍耐不住，清泪盈眶。
秦然侧过身，尽力不去看她，点头。
“若姐呢，她也一起？”
柳温兰心如刀割。
“青墉前辈与她说情，我只好答应了。”
顿了一下，秦然道：“她也于你说过情，让我带你们一起，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实在无能为力。”
柳温兰道：“若是可以……你会吗？”
“当然。”
秦大公子说话不走心，一口应承，干脆。
柳温兰终于露出笑容，“我不怪你……”
“嗯，你们也要好生活着，若有机会，当可再逢。”
话落，秦然直接转身而走。
这种氛围，他不想久留。
“我会的……”
柳温兰拭了下泪，怔怔看着他的身影，万千心绪，难以明说。
秦然刚关上门，就看到柳依依正瞪着眼盯着他。
原来她嘴上走了，却是一直留在这！
他不由失笑，“鬼机灵！”
柳依依笑不出来，“你要走？”
秦然点头，他知道，她已听见。
柳依依咬着嘴唇，“谢谢你……”
其实她也并非一无所知。
只是很多时候，都是她娘出面罢了。
“嗯，不用太过记挂，以后跟着你娘，好好听话。”
秦大公子唠叨了一句。
柳依依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若是有缘，应该会吧。”
柳依依点头，未再言。
有些东西，她知道，就不想说。
“去看看你娘吧，闲暇时刻，好生修炼，不要独自一人。”
话落，秦然将那八万两黄金交给了她。
他想，能需要那的，大概也只有她们了。
那储物袋，除那之外，还有一些其余丹药用品，也算他挑了不少。
“嗯。”
柳依依接过，再谢了一声。
相比柳温兰她们，她比较直接。
秦然摆摆手，随后回去了。
“妙花方清薇，肯定已经准备多时……”
他想了想，就没刻意去通知她们了。
明日出发，即说即可。
他换下六阶的迅影靴，将其强到七阶，想了想，深夜又出了一趟门。
次日，秦然与几个熟人道别之后，终于决定启程。
他已待得够久，再留已无意义。
“就等妙花方清薇她们过来了……”
他放下茶杯。
他还少说了一个，铁笼夫人！
临近分别，几人难免不舍，叙下别言，他也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