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辞职,可是我现在还不能......”
“那你也要跟她沟通啊!”
王羽然气急败坏地打断了野狼,
“你之前又不是没有犯过这种错!”
“之前?”
野狼皱了皱眉完全搜寻不到相关的记忆。
她也同样后知后觉,野狼现在失忆了根本想不起来当时的事儿。
“那个时候发生过什么事?”
野狼关切的问道,
“尽量描述的详细一些。”
没办法,王羽然只能把那一天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要知道当初自己就是个劝架的,现在倒是把那些细节回忆的比当事人还要清楚。
很久办公室里都没再传出别的声音,王羽然静静的看着野狼的脸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让君泽拟一份协议。”
半晌野狼开口道。
“你又想干嘛?”
王羽然不明所以。
这男人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他刚才难道不是沉浸在记忆里检索过去吗?
“用段煜坤的钱打垮段煜坤!”
野狼言简意赅的道,
“我不相信他会乖乖的待在监狱里受审!”
王羽然闻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很快便按照野狼的意思起草了两份合同。
然而看守所那边却是异常的安静!
安康医院
野狼躺在手术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威廉将一管药剂装的满满的。
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略微有些刺眼,
微微转头,满眼都是绿色的无菌服......
半山别墅
叶沐雪躺在床上头不停的摇晃着。
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想要阻止却又无能为力......
“不要......铭诚,不要啊!”
叶沐雪躺在床上呓语着,她忽明忽暗的眼神仿佛和一个不可捉摸的梦境在交织着什么。
她嘴里喃喃自语,发出无法理解的断片语音,像是在某个遥远的时空中面对着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随着梦境的深入,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额头上渗出了一丝丝汗珠,似乎在身体和灵魂层面都受到了无比的摧残。
周围的环境也跟着变得诡异和颠倒,墙壁如同互相纠缠的蛇一般,窗外则传来阵阵怨气弥漫的风声。
更甚者,她身边的枕头似乎也出现了某种幻觉,始终保持着黑色火焰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