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九城的夏天蝉鸣蛙叫,是一年中最难熬同时也是最舒服的季节,大老爷们套个跨栏背心大裤衩子就在院里找个阴凉处坐着聊天乘凉,如果手里在握把手工编织的大蒲扇,那孩子们指定围着他转。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底,阎解成还有几天就要走了,厂里已经不用去了,他穿着崭新的白棉布背心,正中写着红星机修厂维修组,端着茶杯坐在家门口,阎解旷在他旁边安静的看着书。
阎解成无聊的捏了下三弟的耳垂揶揄道:“阎解旷,你天天捧着中医书看,你看的懂吗?”
“不太明白。”,阎解旷皱着脸苦恼的说:“大哥,这上面字我都认不全,你能教教我吗?”
阎解成看着封面上《伤寒论》三个字,就诚实的摇头回答:“这上面字我认识,连起来我也够呛能弄明白。”
“哦,大哥,你那还有简单点的没?给我留几本吧?”,阎解旷合上书,谄媚的看着他哥。
“有,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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