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手，挥退所有侍从。
林昭月见他没什么反应，刚要退后，细腰立刻就被他的大掌扣住，他很用力的将她摁在他怀里，
宽大的衣袖遮住她大半个身子，清瘦的身躯却能完全罩住她，将她纳入他的领域。
他低头，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像是要确认什么，吻得很急切粗暴，直到她一点点的将他全部接纳，他的攻势、试探才渐渐缓下来。
他一边温柔的舔吻她，一边牵着她的手摁在他胸前，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昭昭……”
萧恹干涩出声，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偶尔回应着，一手抓着他的肩头，一手覆在他的胸口处，感受他过快的心跳。
不知吻了多久，林昭月觉得脖子有些酸痛，便往后退了一下，道：
“脖子酸。”
他太高了，一直抬头接吻很累。
萧恹闻言，微愣了一下，而后将她抱坐起来，放在桌上。
他的长腿挤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她两侧，完全将她包在怀里。
玄色的勾金锦袍与她的千层裙层层交叠着，说不出的缱绻。
他垂眸，漆黑的眸子静静的凝着她，突然很想再确认一下，想听她再说一声，于是他开口道：
“昭昭。”
“嗯？”
“你爱我吗？”
听到他的问题，林昭月笑起来。
她有意逗他，移开目光，伸手把玩着自他腰间坠下来的玉佩，装不乎道：
“你在意？”
“在意。”
他在意得要命。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你问。”
林昭月抬眼看他，明亮的杏眸直直盯着他漆黑的眸子。
“你明明也回来了？为什么不承认？”
萧恹微愣，薄唇紧抿着，扣着桌面的指腹泛白。
半响，他才艰涩开口道：
“我怕你不要我。”
“你不是中了情蛊？竹苑时，风信说你也是？”
“是中了情蛊，可是伤害你，护不住你是事实……”
这是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不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伤害她是事实。
看出他的愧疚，自责，林昭月伸手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道：
“看在你自己捅了你一刀，后来我又还了你一刀，你以命换命的份上，我暂时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