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谢然呵斥,“都是遮遮掩掩才误了正事,现在还要瞒什么?”
对着赵亦恒,谢然接着说:“长痛不如短痛,受不住也是你自找的!”
“还有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
赵亦恒的眼神从镯子上转向谢然。
谢然将心中猜想一一说出:“沈老太傅受不了打击,已经卧床几日。沈家二夫人在你晕后,受不了打击,也晕了。”
“沈墨现在还带守着那条河,没间断过寻找。就是找到……”谢然意思很明显,实事求是的戳破赵亦恒的美梦,“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沈府下人的意思,整个沈府都情绪低迷,对你甚是不满。沈府该挂的白幡都已经挂了,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丫头找不找得到,都会从沈府发丧。”
谢然捏捏赵亦恒的肩膀:“你现在应该想想,该怎么给沈府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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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连着三日寻找,依旧没有找到沈灵婉的遗体,沈家将棺椁里放着一套沈灵婉未出阁前最喜爱的衣衫。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