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自然有想过这些嫁妆何去何从了,但她哪敢说呢!只能支支吾吾:“这……奴婢没想过。”
沈灵婉嘴角上扬,笑不达眼底:“没想过呀……”
“那你是否帮我从王爷那争取过呢?”
迎春顿感不妙,颤颤巍巍解释:“王爷白日里上朝,回府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别人都不能靠近。”
“王爷那段时间消沉的很,府里的事情都是德公公在管,王爷根本不问。”
像蹂躏一只小蚂蚁一样,沈灵婉玩味的问:“我怎么听说,王爷消沉没多久,就一直忙着搜寻我的踪迹,好像之后就不再沉迷醉酒了。”
“我这住的地方也被照顾的很好。”沈灵婉手指轻轻抚过桌角,“倒是一尘不染。”
“这些年我越发的喜静,不太